第304章(第3页)
她道: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裴云瑾扫了眼,视线不经意掠过她裸露的肌肤,眉头一蹙,“你先把衣裳穿上。”
搞得好像是她自己脱的一样。
沈欣月听闻,也是没好气,但这个节骨眼上还真不敢跟他闹,声音如蚊子叫般轻哼一声,将衣裳穿好。
裴云瑾沉声道:“他说,要与你叙旧,谈一谈你的……”他略过,嗓音更冷,“你们,究竟有什么秘密?”
“还是,有什么曾经?”
他已经笃定,她和裴彻有什么。
她若不解释清楚,将来日子恐怕不好过。
可若解释前世今生,他会信吗?会不会觉得她是推脱之言?
若信了,会不会因为她和裴彻的过往,而厌恶她?
沈欣月拿不定主意,心思百转千回。
可当窥见他眼中的压抑,似伴随着痛苦,被冷漠压在眼底,她便有了决定。
裴云瑾绷直唇线,在此时说,“你若不想说,到了府中,也不必再说了。”
“不是,我是在想如何跟你开口,我怕你不信。”沈欣月惆怅。
“信不信,是我的事。”他皱眉。
沈欣月点头,准备将秘密说出,于是鼓起勇气靠近他一些。
岂料,却被他躲开。
她压下委屈,低声道:“其实,我不是第一次活了,我第一次嫁的人,不是你。”
她每说一句,都在观察裴云瑾的动作表情。
看着他暗流涌动的眸子,她分外小心地道——
“第一次嫁的,是裴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