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7章(第2页)
他说的外人指的是我,他又对张律师说:我们是以什么样的基数分的
除去傅总和三太太的15%,剩下的85%平均分配。
我爸是怎么死的,你不会不知道吧,应该把那10%收回来。
顾言之飞快地看了我一眼,他的眼神我懂,他是让我千万不要让出来。
我这10%足够他们争的头破血流,我就是让也不会让给他们。
我沉默不语,张律师说:这个是顾先生之前做的赠予,我们没有权利收回。
爸是以为傅筱棠给他生了两个孙子,但是那两个孩子跟我们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,她是属于欺诈。
张律师看看我又看看他们说:顾先生在赠予傅总的股份的时候,没有说明是因何原因,只是赠予,所以傅总的这10%的股份是合理合法,而且我们是没有理由收回的。
张律师,你到底是哪头的老大怒道:总之,这样的分配结果我是不接受的!
他们吵吵闹闹就像是菜市场一样,什么所谓豪门,到了分割财产的时候个个都是市井小民。
这个分配大会宣告失败,众人不欢而散。
散会之后我本来想跟顾妈说些什么,但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上楼了。
我想跟上去,可是又觉得顾妈现在不想见我,我这样只是徒增她的厌恶。
我去看了老太太,自从顾爸去世之后,老太太就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糊涂的。
她已经不太认识我了,迷蒙的眼睛盯了我一会儿,然后喃喃自语:我重孙子呢,快把我重孙子抱来。
现在的顾家已经不是往日的顾家,顾家的每个人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。
顾言之送我出去,穿过顾家偌大的花园,秋风萧瑟,树叶纷纷飘落。
我冷得抱住了肩膀,他立刻脱下毛衣披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说:不用,你穿的比我还薄。
他摇摇头微笑着说:我不冷。
于是我缩着脖子两只手拉着他毛衣的前襟,跟着顾言之往大门口走。
他问我:包子头上的线已经拆了吧我认识一个朋友,他做疤痕修复的,医术非常精湛。等过些天我们带包子去给他看一下。
我停下来了,抬头看着顾言之,冷白的月光从摇曳的树影中斑驳地落在顾言之的脸上。
我说:关于他们俩的姓,我过几天去派出所改了。
为什么要改
他们毕竟不是顾家人。
我顾言之的孩子,他的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肩头,有一点点的力量,但是不疼:哪怕他们只姓了一天顾,不管他们身上流的是不是我的血,我都认。不用改,他们永远都叫本来的名字。